CP:楚子航X路明非
源自《龙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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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路 蠢蠢欲动 02

叹息山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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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已经是半个执行部的人,时不时要去出个差。路明非竟然还是在论坛的八卦区得知,他师兄要去哪儿哪儿雨林半封闭的部落。




这就是友情的尴尬。亲妈都不用报备的事情要和对象报备,但不用和朋友报备。




他前几天用功过猛,起早贪黑一下子就发起烧。在北方冬天得病是非常危险的,容易转为肺炎,心肌炎。路明非徒有其表地占着一个S级的名号,身体却只是普通人水平。




他在开着暖气的室内还要裹着被子,头上糊着芬狗牌散热帖,口里含着温度计,全神贯注地磨屏幕。




“现在为什么有这么古老的温度计,不都是扫太阳穴吗?”路明非含糊地说。




“你不是含得挺开心吗,吃糖一样的。”芬狗同样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




两个死宅陷入一阵沉默,双双打完字才有了活过来的声响。




“我靠。”路明非把温度计取出来,瞄了瞄,“这种含汞的东西在欧美不是早被禁了?你个负心汉,怎么敢让我塞嘴里?我有朝一日中毒身亡你怕不怕?”




“师弟啊。”芬格尔摆出款款而谈的架势,“我们是混血种,我上次发烧用到它,它还没被禁的。”




路明非拿着温度计爬到床下去,芬格尔接过看了看,说:“师弟你是不是大限将至,已经102℉了。”




“你才将至。”




这时门被敲响了。这里常年没有访客,出于奇异的做贼心虚,路明非和芬格尔不约而同地望向对方。




“你去!”路明非惊恐地望着芬格尔。




“为什么!”




“路明非,你在不在?”门外传来楚子航的声音。




路明非卷着被子愁眉苦脸地去了。




门一开,楚子航就看见把被子像披风一样披在身上的路明非,他的脸红扑扑的,眼睛迷蒙着好像睁不开,额头上还贴着一张散热帖。




“生病了?”楚子航低声问。




“嗯。”路明非闭着眼,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他转身就往里走,楚子航也关门跟上。到了里面才发现芬格尔也在,路明非已经卷着被子一屁股坐在他床上。




芬狗莫名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但立刻被一颗粗大的直男心镇压下去。




“嗨师弟。”他干巴巴打了个招呼。




楚子航点了点头,问:“路明非怎么了?”




“发烧了。”芬格尔贴心地塞个枕头给路明非垫着,他当然发现楚子航来了以后路明非一直在装死,关键时刻他必须不能卖队友。




“他身体是比较弱。”楚子航说。




芬狗面对这种老父亲的语调,实在不知怎么回,过了一会儿才说:“其实他也不是常常病,就是这几天忽然勤奋了起来,于是就遭报应...”




路明非睁眼拍了芬狗手背一巴掌。平时他俩都是友好斡旋,能说话就不动手。但今日情况特殊,在楚子航面前他这带病之躯就是说不出话。




楚子航默默把这小互动收在眼里,起身拿出一沓东西,递给路明非:“这几天你没上课,这是笔记。”




路明非看见纸上手书与打印并存,一时诚惶诚恐,说:“麻烦你啦师兄,其实发邮件也行。”




楚子航说:“也发了,你注意查收。”




“噢好的,谢谢师兄。”路明非迟疑了一下,“你是不是要去出任务了,在雨林?”他知道楚子航不用事事对他交代,可等不到当事人主动交代,他还是忍不住失落。




“嗯。”小任务,学院也没保密。




“那你一路顺风,千万要保重身体,不要乱开BUFF。”路明非拘谨地笑了笑。




“嗯。”楚子航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句:“你要好好养病,记得看笔记。”




路明非又是一叠声儿应了,然后去送楚子航出门。门一关,他就忍不住想捂脸。不止是一种戏谑的心情,他会欢悦,会心酸,才知道自己多认真。楚子航对他,真的很好很好。




他避开芬格尔的视线,拆了几颗药吞下,一言不发地揣着楚子航的笔记上了床,一床被子盖过头,他才敢让情绪流露。在一片黑暗中,他能清晰感受到在病中跳动得格外激烈的心脏。他拼命眨了眼睛,全身无处不浸在酸楚中。










论坛上路明非得到的回复基本定格在“快去追”,甚至看到了恺撒的回复,这让他对那毫不知情的肌肉贵公子产生出一丝同情。死对头和小弟有不正当男男关系,即使雄壮如恺撒应该也会接受不了。




高烧一直不退,他没有感觉累到起不来身,但终日昏沉。芬狗已经接替过觅食的职能,在食物方面他是个值得信赖的战友。




路明非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在摸他额头,他睁开眼,静静看着楚子航。




“我回来了。”楚子航摸了摸他的头发,“你怎么还病着。”




路明非不想去问“你怎么那么快回来了”“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知道我还病着来看我”,只想好好看看这个人。




“怎么躺在芬格尔的床上。”楚子航轻轻说。




“方便看着我,怕我昏迷。”说一句话,路明非就累得闭上了眼,“不是陪你上早课吃夜宵,我也不会发烧。”




“我的错。但你抵抗力太差了,以后要锻炼。”楚子航安慰他。




“别。”




“二货我回来啦。”芬格尔活泼地拧开门把,更活泼地举高手里的袋子,然后一腔热情被屋内肃杀的气氛浇灭。他的二货师弟还睡着,但他的面瘫师弟就在床边。




芬格尔把食物袋放在桌子上,走过去摸了摸路明非的额头,刚想叫醒他,被楚子航按住了手。




“他刚睡着。”




“没关系,他现在一天能睡20个小时。”芬格尔说。




但最终他还是被楚子航的眼神制止了。




楚子航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口气,说:“从我出任务到现在,路明非一直在发烧?”




“嗯。”




“这不正常,我怀疑他是支原体感染。你有没有带他看过医生?”




“没有。他自己觉得是小事,还能长高什么的。又嫌外面冷,不愿出门。”芬格尔解释道。




“凡事不能只依据直观经验,这种事不能任他胡来。”楚子航皱了皱眉。




芬格尔怕楚子航就地开一个统计学讲座,连忙说:“他快被我们吵醒了。”路明非只是眉头皱了皱,身体和四肢并没有动,但楚子航看了一眼,立刻就闭嘴了。




又等了一会儿,楚子航撂下一句:“无论几点,他醒了联系我。”就走了。




芬格尔看看他们两个,一脸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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