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楚子航X路明非
源自《龙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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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暮


这篇是转载,基于写手大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ID于是看过的同志们也请不要透露其信息٩(。・ω・。)و


听暮



-零-




  晨雾将尽未尽,阳光顺着北萨斯喀彻温河往它的尾巴流去。空气里仿佛还有冰碴子,城市中的喧嚣也不能暖化。埃德蒙顿是夹在蓝色和绿色两颗水晶之间的尘埃浮萍,悄然打了个呵欠,准备迎接沙丘鹤的早安。



  送走客人,卡米耶继续她未完成的信,“……并没有想象中冷,实际上,今年除了紫外线,其余都没有什么力气,专家也许会说北极寒流这是喝了太多蓝牌Johnny Walker的缘故。


  “刚才店里来了一位先生,我猜会是你的类型。他只要了一杯水。我是第一次知道还有人对我的宝贝咖啡豆们无动于衷,所以多看了几眼。他五官很深邃,但不是日耳曼的那种,也不是阿拉伯的那种。我该怎么说?像是被命运的飓风随意抛在岸边的麦加朝圣者,他不属于埃德蒙顿,他不属于地球上的任何一个地方。我想,他为什么不慌张呢?眼睛深黑,看不出忧郁悲痛的蓝色,也没有茫然失落的宝石灰。这是位神秘的东方人,来自群石盘踞的山岳深处。



  “我问他来自何方,将去往何处。他的声音非常干净低沉,像是淬火的铁沉入沙地。他说……”




-壹-




  他站在十字路口,指示灯由红变绿。出租车和白色的道奇停下,行人匆匆走过。有人低声说“抱歉请让一下”,他往右一步,听到耳边飘下一句“谢谢”。


  人和车沿着街道在流动,城市沿着时间。



  除了招牌,这里和芝加哥的街口没多大差别。城市总是越来越相似,他记得有篇论文说这是因为人类的发展在急剧缩减地域差异,上帝毁灭了巴别塔,但人类从来没有放弃过重建这一切。



  街对面成衣店的位置曾经属于一家披萨餐厅,他在那里点过一份金枪鱼黑橄榄披萨,尽管不健康的高热量食物违背了他平素的饮食习惯,却不得不承认略有焦边的洋葱圈香的有点邪气。把可乐倒进冰红茶里,微苦和糖精的味道分离开,只尝过一口就再也不想试第二次。



  行走的绿色小人闪了闪,又变成禁止的红色。引擎声磕磕绊绊响起又离开,橡胶抓地的低吼和风绕过障碍的埋怨紧随其后。黄昏冷下来,这个普通的街头流动和静止交错不停,只有他是立在漩涡中的礁石。


  他将手中包好的三枝天堂鸟放在电线杆下。五年前这里发生过一起爆炸事件,整个十字路口被翻了个个,两个消防栓落到了五十米外的大厦楼顶,水泥块砸断了所有的地下通道,包括暖气和光缆。万幸的是爆炸发生在深夜,除了路灯几乎再无见证者。


  官方给出的解释是天然气管路发生了堵塞,当日埃德蒙顿的某个校园网上就有人根据估算指出其失实,显然天然气爆炸无法达到该规模的冲击力。三个小时之后这个孤零零的的贴子被悄无声息地抹去。



  那确实是一场爆炸,三个路过者牺牲在这场火焰中。年轻的父母在深夜带着突发高烧的女儿开车前往医院,他们的行程只被拖延了区区一小时,然而到达医院的时候两位成年人已经面目全非,女儿被紧紧护在怀里完好无损,但持续的高温却烧坏了她的脑袋,从此她再也不能张口,即使是在梦中呼唤她的母亲。


  一把火从外到内将所有都燃烧殆尽。始作俑者却在多年之后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他,没有人指责他,没有人关心他手中的花束和他的表情。



  他杀过很多人,这是第一次无法被原谅。校长和导师不说失望,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回去之后他被学校关了三个月的禁闭,苏茜说什么也不肯接任会长,只愿意以副职暂代。



  “再这样下去,他被激发的暴虐天赋愈加无法压制,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最后会变成什么我们都明白。考虑到他和别人的安全,我建议……”富山雅史不愿意当着他的面把话说完,但是含义不言而喻。刚转正不久的牧师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坦然到什么都不剩,“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世间所有名为‘成神’的路都只能让人入魔。”



  他们早就这样告诫过自己,他当然知道,曾经、当时、之后,他一直都知道。



  但他无法停止。



  跟着老校长从心理医生的办公室出来,两个人皆沉默。走廊尽头隐约传来守夜人的声音,常年被雪茄和酒精摧残的嗓门此刻没有半分吊儿郎当。“你为什么不躲开?”这是疑问。



  然后有人闷闷回答:“我想救那辆本田……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



  “但他们可以不用死的!如果在那里的人不是我……换成谁都好啊,老大也好师姐也好,就算是败狗芬……你徒弟,他们就不用死了,一个都不用。”


  昂热停下来,回头看他。



  “我想救他们……发了疯地想。但是太快了,太快了,来不及说——”那声音戛然而止。


  “来不及说什么?”



  “‘不……’”,回答是如此模糊,除了声音来源无人能听清,“没什么。什么都没有。来不及了,都完了。”



  老校长靠在墙上点了支雪茄,看向走廊外被阳光洗刷干净的香樟:“你知道路明非想说什么?”



  他没有回答。他曾经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听过有人在耳边大吼那句话,吼声将死亡的黑色羽翼都撕裂,露出猩红的血,所以他活了下来。然而路明非大概不知道,强行让应死之人滞留人间,终归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要死”是祝福也是诅咒,赐予一场生,代价必然是赐予另一场死。


  从此路明非手心里带着一块疤,高阶言灵造成的伤害竟然是永久的。幸好不在脸上,本来就不行了再毁容可了不得,诺诺当时捏着路明非的脸恨恨说。



  那个炎热的夏日,空气都在流汗,土地中满是蝉鸣和咸味,而他自己是冰凉的火,君焰在加速的气流中哔啵作响,一切灰飞烟灭。那个孩子的未来,他的未来,快餐店里那个人嘴角的奶酪和他递过来的冰红茶混可乐,所有的苦和所有的甜,全部。



  一干二净。



-贰-



  亮烈的光线一如既往,他穿过支离的冬青和蔷薇丛,仿佛在贴着山壁行走。如今回想起来,在奥尔迪诺的那段时间,也许是他一生中最安谧的日子。像是提前透支了自己的老年时光,安道尔的灌木丛和灰色屋顶的小村庄再度迎接他时,堪堪物是人非。



  樱桃树下他遇见一位拎着篮子的妇人,灰白头发裹在粉紫色小花朵的头巾里一丝不苟,笑容端庄。她笑着对他点点头,用英语问:“喜欢这里吗,年轻人?”



  他微微欠身,用妥当的西班牙语回答:“和您一样,非常美,夫人。”



  她咯咯笑起来:“这里很干净,孩子们也不吵闹,是老人颐养天年的地方。但是有年轻人走累了,愿意在这里休息一下,尝点橄榄和樱桃也很好。你累了吗?我家鲜榨的番茄汁可是相当受欢迎的。”



  他摇摇头,解释道:“我曾经来过这个地方,只是想再看一眼。”



  老人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祖母绿的眼睛里只剩下水的光泽。



  最后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柔软如同鹅绒:“都过去了,孩子,都过去了。”



  她从篮子里拿出培根甘蓝三明治和一瓶橙汁,硬塞到他手上。他道了声谢,最后只能收下,带着不知名木头的香气。她与他告别,摇摇沿着乡路往山谷外的小镇走去。



  他在原处停了大概有一刻钟,连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绕到山村的背面,那路线熟悉到一步一履隽永如呼吸。红砖石的小房子仍然沐浴在透明发蓝的阳光下,像是被树脂吞噬形成的琥珀,安静地等着什么。在这里他耗费了很长很短的一段时间,这个蓝色屋顶、朝南的小房子。



  曾于此一坐就是半日,不需要网络也不需要手机信号。也算不上冥想,只是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能做。电视机放着不知道是哪里的节目,母亲嘤嘤凄凄地哭诉,少年不知所措的沉默,白色的墙壁映出其中的霓虹陆离,大提琴欲言又止小提琴咄咄逼人。



  女孩最后决绝地说:“你听着,伊斯梅尔,除了‘我爱你’这句,其余的话都不是谎言。”



  男孩失魂落魄,女孩脖颈笔直,下巴高傲地扬起。他们转身背对就再也不回头,所以看不见彼此脸上的泪水。相爱是伤害,相爱是分离,荆棘入胸疼痛的是却是两个人。



  那半年学院没有派一个人来看他,所有曾经全部杜绝,避免一切可能引发他暴虐之心的因素。像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修行,幸好他心性冷淡,全不在乎。那时候布兰卡经常给他带一些鲜榨的果汁和自家酿的葡萄酒,他会帮忙去山谷深处摘应季的樱桃和橄榄。她现在依然过得很好,但是已经不记得他。



  屋子里空无一人,只剩下橡木床板和白色窗帘,电路和暖气却都运转正常,他合上门静静凝望这里,没有喜悦也没有悲哀,更无从谈起熟稔或者疏离。坐到床上却不想碰任何东西,为数不多的记忆就该保持原来的样子。



  那个人曾经就在他背后的窗台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大言不惭嘲笑言情剧中的分分合合。“说清楚就好了的事,这编剧也太脑残。都谈恋爱了,你情我愿,还扭捏个什么劲,根本就是在拖稿费。”



  恋人是不需要相互隐瞒的。相互隐瞒的便不是称职的恋人。



  那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虽然更多时候是单方面的话唠与倾听者的关系。说起不痒不痛的任务,途中遇上的各色奇葩事件,说起里世界隐约加剧的躁动,周围人看似如常的悠闲其实忙成高速陀螺,在路上停一秒就会相撞。



  “等你回来就可以继续和我们干架啦,老大会很高兴的。”



  他不问对方为什么还能忙里偷闲来欧洲找他聊天,每周末风雨无阻,也不问学校是否知道这件事,管理层对这样的行为是何态度。他开不了口,似乎当一切都说明白的时候有些东西就无法再视而不见。玻璃终究碎裂,冷风灌入破旧的小房子,等待时间把它打磨成废墟。



  他看过结果的,他早就看过。电视剧里自己制造了误会的恋人终将冰释前嫌,相拥而吻仿佛童话;但他知道的故事不是这样,亲密如双生兄弟也会刀剑相向鱼死网破,遑论恋人。



  然而血都一样滚烫,像是从胸口涌出的眼泪。从此他再无法于深夜擦拭自己的刀,那里面所有的魂都在咆哮着夸奖他“干得漂亮!”,像是那一天他背后嘶吼着的同伴们。他脑海里却什么都没有想,只是耳边仿佛有谁扬起下巴骄傲地说:



  “你听着,除了‘我爱你’这句,其余的话都不是谎言。”



  然而这句话本身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因为不是恋人,所以可以被伤害。他杀过很多人,这不是第一次被原谅,却是最后一次。



  直到指节被火烫了一下,他才把烟头扔到脚边。烟草香和尼古丁在肺里打了个转儿,吐出来时仍是冷的。窗上结着霜花,他伸手去抹,玻璃触感却很光滑。他想扯开嘴角笑一笑,最终失败了。



  “你还要我等多久?”他对着空气轻声问。



  没有回答,房间里只有黄昏的颜色,随时间一点点沉下来。



-壹-




  在很久很久之前,恺撒在被嘲笑不会日语的时候,曾经辩驳过一句,却在对方“这可是和您拿手技能法语和意大利语并列的最优美的语言之一啊”的质问中败下阵来,悻悻然。



  那个时候他在做什么?



  有人教他说日语,一些简单句子的发音。尽管不久之后他从五十音图开始自学成才,再不需要三脚猫功夫的老师不懂装懂,但是有些音调抑扬,起承转合,非那个人无法言说。


  房间里响着钢琴版的Amazing Grace,奇异恩典,两人促膝而坐,清茶转凉。高亢清冽的女声唱到,我曾盲目,如今明察。



  他跟着那个人念“いってらっしゃい”,您走好,“今日もお美しいですね”,今天也很美丽呢,“约束します”,就这么说定了。



  然后是不知由谁写在笔记本最下面的一行字:“青き清浄なる世界のために?”因为世界本是蓝色干净的?


  然后那个人大笑:“这可是次元级的名言啊。‘为了蔚蓝而洁净的世界’,大概就是那个意思。”


  自诩为救世主之人,不自知早已误入歧途。他破天荒听身旁的人絮絮叨叨讲完一个虚拟世界的故事,为这句话得到最终结论。那个下午,几多时间被荒废,而他们分明正处于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却只是想听那个人说话,无论什么都好,琐碎的、漫无目的、毫无章法的,细密地塞满了秒针走过的每一格,如同呼吸证明他的存在。


  主角遇到过两个女孩子,一个死去了,他为了她而爆发,一个活着,陪他走完余生岁月。他战斗,被质疑,动摇过也坚定过,保护过也伤害过。他和最亲密的朋友针锋相对,流着泪互相要置对方于死地,又像所有俗气的影视剧情,最终和解,同仇敌忾。



  然后路明非清唱了两句,很含糊,他听不明白歌词。“あんなに一绪だったのに,夕暮れはもう违う色。”路明非没有解释,他也不问。窗外夕阳被东京的高楼遮掩住,但绮丽的暮色无声息地如约降临。


  只是反复唱着,反复听。CD早已走完,满室只余冰冷的茶香,所以孤零零的声音摇曳落下来时像是被冻坏了,不小心砸到谁的胸口也许会疼起来。路明非声音并不多出彩,他也听不出是否走调,只有“曾经”和“命运”,让人不禁觉得无奈,所有的悲剧仿佛都可以被这样叹息。



  路灯和霓虹悉数点亮,此城不夜,从这一刻起才幡然转醒。



  很久之后不经意间他才了解,其实那首歌是为了两位不得不在战场炮口相对的挚友所做。我们曾那般亲密地在一起,但夕昏的颜色已不复当初。被初次相见时的侧颜所吸引,不可思议到让人不知所措。如今无法相聚的两人,亦无处可去。



  如果要这幅模样生存于世,倒不如在寒空下闭上双眼,至少让我于这明月下安然入眠。



  “如果说自己什么都做不到而什么都不去做的话,那更是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不会改变,什么都不会结束。”那个主角其实还这样说过。他想,道理说起来总是最轻松的,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所有人都做不到。



  一路躲避,一路试探,他记得谁在他窗前这样嘲笑过电视里的恋人,然而却将自己的所有渴望掩盖,缄口不提。而他自己隐瞒了关于暴走的所有可能性,也他自己以为一个人能够不动声色地完成一切。他们互相隐瞒,最终互相伤害。



  这天赐恩宠,唯自己可以收回。



  歌舞伎町一片糜烂花海,脂粉晏晏,车马喧嚣一路随着隅田川流淌到海湾中,然而尘世堂皇,再与他无关。昔年妆面和服,折扇樱花,如此种种长久不过壁面上的浮世百绘,回头既往,人皆陌路,再不会有少女能在深夜街口一个回眸,看彼时少年惊艳如满月。



  那场火从埃德蒙顿一路烧至心口,最终烧到那个人怀中,那个总是来不及的人。来不及去爱,来不及接受爱,来不及拯救,来不及被拯救。



  “总是胆小犹豫,所以等我做决定的时候,机会也早就没啦。”那样轻声的叹息。胸口喷涌出的血居然滚烫,仿佛多年前的那场大火,谁的手心有一簇烈焰要焚烧一切,悔恨也好祝福也罢,像是那杯混了冰红茶的可乐,那么甜所以显得苦,苦到只尝过一次,回想起来就让人几近落泪。


  到最后他已经不记得那句话到底是什么,该如何发音,只有那个永远不能重复的黄昏,Yūgure,像是鹧鸪扑棱的一个展翅。再没有人陪在他身边清唱这首歌,说“谁也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也许两个人都喜欢过,也许一个都不喜欢”。


  谁也不知道,只有那首歌知道。




-零-




  伊冯娜收到远方挚友的信件时,店里刚到一批新的玛格丽特正在水壶下舒展枝条。“乍看不起眼,但却是很迷人的小花。”邮递员这样笑着称赞到。


  “如果有女孩子送你一盆这个,记得是在向你表白……而且是个非常害羞的小妞。”随意在围裙上抹了几下水,她道谢并接过信封。年轻的兼职小伙子大笑着挥手告别。



  “亲爱的,愿你一切安好,虽然我知道东京并不冷——至少比加拿大好,但还是愿你的关节没有出故障。月初吉尔他……”她一边读着信,一边抬头招呼刚进门的客人。是非常英挺的年轻人,岁月和周身的冷冽气息让人看不出他的年龄和血统,皱眉抿唇的样子像极了隐藏在世间的苦行者。



  “您想要些什么?”



  客人将视线从她脚边一排小花盆收回,抬头与她对视。真是美极了的一双眼睛,深得能够倒映出所有的善意,所以也没有任何温度可言。他开口,日文纯正如同本地人:“这种花,我家乡的郊外有很多。”



  “是啊,不是什么名贵的花,或者说是廉价也不一定。但是,正因为不起眼,所以才代表了‘暗恋’的意思,再卑微的人和爱情都该得到祝福。”



  他看着她,像是什么都听懂了,又像是一无所知。最后他还是非常礼貌地买走了一盆正盛开的,粉白色纤细花瓣在新主人的怀中不住颤动。伊冯娜微笑目送他融入街道人群中,继续低头阅读挚友每月一次的信,她有点惊讶,有点不可思议,再抬头看刚才的地方,早已来不及。



  神秘的东方人最终也没有回答卡米耶自己从何而来。



  “……他说,他在寻找他的爱人。真浪漫,不是吗?”




  -Fin-



作者的话:


因为感情写的非常隐晦,能不能看出来全看个人,不做强求,骂我神棍或者不好好说话的,我要说,你是对的。但是恕我无能,老毛病改不了。

里面所看到的所有句子,不管你是不是理解了,都请试着往两个人的关系上靠,这大概就是对付一个总是想很多却不肯说出来的扭曲作者的唯一方法。残忍也好,慈悲也好,都在那里面。

以及,实在下不了手写两个人的关系,曾经有这么一句话,我已经写在文里面了,但是想了想又删掉:

“再不会有人坐在他窗前吃光他所有樱桃,给他一个甜到发酸的吻。”

总之,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无聊的故事,如果你看到这里,我将无比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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